第(2/3)页 听鱼人厨师介绍完了大闸蟹,我改为将目光投以另一面盘子中的红蟳……反正不管牠在异界的名字叫什麽,我是打定主意不更名了,主要还是称呼起来麻烦,认了几十年的大闸蟹突然改名成大钳蟹,只要是个人都会觉得不习惯。 就像十几年前海贼王这部漫画因为某些原因被迫更名为航海王,但日後真提到这部作品的时候大家还是会下意识喊它作海贼王。 假使大闸蟹的卖点就在於牠的蟹膏,那麽红蟳诱人的地方就在於牠没有一个部位是不鲜美的。 要挑选好的红蟳不难,听家里有亲戚在做渔业的同学所说,母红蟳的精华在卵,行家在购买前都会将底壳翻开,从缝隙观察卵的发育程度;而公红蟳则要用手指按压,外壳越硬,肉质越饱满肥美,不过公螃蟹最好去挑肚子尖尖纯白色的那种,因为这就是还没交配过的童子螃蟹,而肚子泛黄的则代表有点**,这种不好。 同学讲了个口沫横飞,我也就顺带记下了这些情报,但若真让我去鱼市场挑螃蟹绝对会是场悲剧,要知道本人的知识就仅限於纸上谈兵。 其实吃螃蟹也是种学问,像这桌上的红鲟就是因为牠够新鲜,所以俺光是用清蒸就能彻底挖掘出牠的鲜味,不需要多作烹调。鱼人厨师继续介绍道,不过我耳中自动将螃蟹的名字代换为红蟳:大钳蟹我们一般只吃牠的蟹膏,你别瞧牠长得壮硕,实际上牠壳里面并没有多少肉,挖起来不方便。 我点点头,赛诺在一旁则负责替我剥蟹壳的动作,只见她拿工具刀在蟹壳上看似随意的比划两下,蟹肉、蟹壳、蟹膏便自动分离到不同的容器里头,其技巧之熟练完全足以去某中华小厨师的动画里头客串切菜员。 赛诺正忙着和螃蟹较劲,而鱼人厨师的话短时间看似也说不完,於是我先低头尝了口拌有蟹肉的白饭,接着放下碗遵循着鱼人老板的建议,舀了勺白粥并配着赛诺处理好的蟹膏食用。 一连食用了两道螃蟹的副产品,我最後将餐具指向桌上的蟹肉粉丝煲,在咀嚼几口後我反射性地抿了下嘴。 老实说,没有想像中那麽美味。 来,你沾上醋再吃吃看。鱼人老板没察觉到我细微表情的变化,友善的递了呈着醋的酱料盘给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