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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个医生一头都是汗，摇摇头，“没救了。”

    飞扬叹口气，站在急诊室的外面，用法术变化出虚化的一只大手，隔着几道墙壁，强行将王妈已经在驱离身体的元魂又压了回去。

    只要不是到了鬼门关，飞扬这种正统的修士，都能够把人救回，还没死透的人，更是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心电图恢复了律动。

    几个医生大吃一惊，“病人救过来了！”

    这种情况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，因为自己停止跳动有一分多钟了。

    王婷婷看了看正抱着自己的刘雨晴，善意的笑了笑，脱开身，拿出一封信给轩飞扬，“飞扬哥，这封信是我妈妈留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飞扬怔了怔，留信给我做什么？当即接过，打开来看，是王妈的自供状，将她跟过多少个男人，怎么跟野男人害死了王婷婷的父亲，怎么愧疚，怎么死不足惜的事情写了一遍，虽然说的不是很详细，光是人名都有一两百个，还有很多连王妈自己都记不清楚了，最后是希望轩飞扬能够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女儿。

    飞扬叹口气，知道王妈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信徒了，而且知道王婷婷爱慕自己，才会给自己留这封信，他将信放入了口袋。

    王婷婷哭着问道：“写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飞扬用手在口袋中将那封信化为尘，淡淡的道：“没有什么，你妈妈她想通了一些事情，觉得她以前做的不好，她现在悔过了，如果她醒过来，你就不要再问她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王婷婷点点头，“我从来都没有问过，不过我大概知道一点儿，她就算是内疚，也犯不上自杀啊。”

    飞扬也一阵黯然，忽然觉得强行给善念值低的人加入善念值，似乎也不是一个法子，像王妈这种还有两点善念值的人，都做了这么多的见不得光的事情，如果一点善念值，或者是零点善念值的，导正他们的道德观念肯定需要大本钱，而且，似乎都得自杀。

    一方面，花在这些善念值太低的人身上，成本太高，将大大降低他改造世界的度，另一方面，飞扬身为判官，自然知道自杀是最违逆天道循环的事情，为佛家道家都不容。

    不管是佛家还是道家，都认为有错当认错，自尽的人只能沦为畜生道，甚至可能进入十八层地狱，永世不得轮回。

    飞扬想着，今后善念值过低的恶人，还是应该让他们遭受到恶报，被诛灭，尽力多挽救三点四点善念值的人，才是他应该做的。

    不一会，急诊室的红灯灭了，王妈被一群医生和护士推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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